小时候的我调皮的厉害,整天到处乱跑打闹,恨不得上房揭瓦,闹个天翻地覆。返家的时候也免不了三天两头地带回伤痕,经常少不了遭妈**一顿数落。我总是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最后以一个鬼脸交差。像大多数家长那样,妈妈无可奈何地吓唬我“你再不小心,下次我可不管你了”
我后怕地收敛了好久,一天又按耐不住地出门嬉闹。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回家,摸着腿上青青紫紫的伤痕,我忐忑的敲了敲门。门应声而开,门后妈**脸色阴沉至极。她黑着脸问我:“还知道回来?”我沉默地坐好,向她展示我身上的伤口,心里是隐隐的害怕。妈妈又开始了她的数落,叹了口气,回到房间不知在捣鼓着什么。我定定地看着她的影子,疑心她是在收拾我的行李,又或是打110之类的送我走的方式。她却只拿来了早准备好的创口贴,紫药水之类的医疗用品只见她细心地帮我上药,额头上溢出不知是因紧张还是什么别的而有的丝丝汗珠。最后,她小心翼翼地拿出创口贴,轻轻地贴上抚平。妈妈监督我喝完热水,并说:“你再不长记性,下次我可不管你了”
我早已记不清后来我是怎么向妈妈认错,以及那个创口贴的样式,但我仍能从中体会到流淌在家人间的不断温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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